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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做得好有赏，做得不好，就该罚了。”
他眼神威严肃冷。
“方才这份陈情书，朕不满意。”
话落，他大步走到案桌边，拿起笔来，笔走龙蛇。
片刻后，他将写好的东西甩在凤宁萱面前。
上面写的，都是她做皇后以来的不称职。
怠慢庶务、不敬尊长、无子……
凤宁萱看了这些后，脑海中浮现四个字——无事生非！
“臣妾自问，在后宫庶务上，并无遗漏。
“万寿宫与慈宁宫的晨昏定省，始终遵守。”
唯一无法辩驳的便是无子。
她认了。
萧赫却有理有据地反驳。
“并无遗漏么。
当初二战梁国，你三个月不在宫中，后又趁着随朕微服私访，远赴北境，这期间，后宫堆积了多少庶务？
“有些事后能弥补，有些却是过时不候。
“再说晨昏定省，即便你每日前去请安，你心里，可有把太后当做你的婆母，可有把太皇太后当做你的祖母？
“你甚至不曾唤过她老人家一声皇祖母。
“她身有疾，你可曾在床前侍奉过？
“你一个皇后，却不如静妃。”
听着听着，凤宁萱莫名觉得，他说的……没错。
末了，萧赫反问。
“有错，是不是当罚？”
凤宁萱无从抵赖，“是。”
萧赫又道。
“再者，朕今夜处死乔墨，却不能将她假冒一事公之于众，以免引起朝野动荡。
“但另一方面，朝中、军营里，必然有人对朕不满，这些后事，你便要不管不顾吗？”
凤宁萱怔了一瞬。
萧赫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失望。
“朕以为，你孟少将军承袭师父孟渠之风，是个有始有终、有责任有担当的。
“只当是朕看错你。
“你隐退也好，离宫也罢，朝中大乱、军中哗变，这些都由朕一人……”
凤宁萱听不下去了。
她打断他的话。
“皇上，孟乔墨惹出的祸事，我定会善始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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