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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河警惕地回头看他，开始懊悔自己刚刚的轻信。
“是，也不是。”
助理嘴角升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谁给的钱多，我就是谁的助理。
伺候启老那个糟老头，哪有伺候先生佣金高呢！”
说完，礼貌地对着屋内的隔间喊道：
“先生，人带来了。”
话说到这，苏星河已经基本猜到是谁了，心凉了一半。
“咻！”
一个子弹贴着苏星河的头发破空而过，打中助理的左臂。
“啊！”
苏星河下意识连连后退几步，而助理则中枪倒地哀嚎着。
下一秒，顾寒川已经站在前方悠悠地拿着手帕擦拭起枪口。
他所处的地方本来就是阴影区，一身黑色西装让他站在那里更像是一个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一步一步。
缓缓向他们走来。
“先生，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你为什么……”
助理痛苦地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臂站起，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断断续续地问道。
顾文鸳眼角尽是寒光，拎起枪对着助理的肩膀生生推进去，用力地向里揉着伤口：
“刚才，你用的这只手，推了她。”
听着那皮肉摩擦的声音，苏星河光是看过去都能感受到助理的疼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自己的冷静，不让自己的表情出卖她内心的慌张。
“啊啊！
求您了求您……”
见顾文鸳下手如此重，助理痛到失声：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您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顾文鸳这才收回手中的枪，看着沾满血迹的枪口，嫌弃地“啧”
了一声：
“因为你，刚才都白擦了。”
继而单手将手枪的子弹拆下。
随着那子弹噼里啪啦落地和手枪扔在地上的声音，顾文鸳那久违的低沉嗓音幽幽传来：
“又见面了，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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