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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李公甫的猜测，继续道：
“在困魔大阵内，你与张九成，还有那十五名少女我都救了，但我只唤醒了你，因为你是我兄弟。”
“有肉身的优势你也看到了，我若是把她们放出来，只要稍加培训一下，绝对是我们的助力！”
“可我不信她们，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选择！”
李公甫闻言猛然站了起来，抱住林凡的双臂摇晃道：
“什么，张大人和那些少女也来到了修罗城，她们在哪？”
林凡显得有些沉默，就那么盯着李公甫的眸子，令他冷静了下来：
“那些少女，年岁还不满双十啊，让她们经历这些，会不会太残忍了！”
“她们本该死在困魔大阵里的，尸体沦为安禄山玩弄的傀儡，是我救了她们！”
“我没能力一直庇护她们，她们想活着，就要自己去拼，你也一样！”
“我的计划是，先把十五名少女放出来，让她们明白自己的处境，再由你与孙秋教会她们，如何在修罗城内活下去。”
“李公甫，我这次能抵住牛妖帮和罗刹帮，那下次呢，下下次呢，若哪天我不在，安禄山来了呢？！”
“有肉身，是你我在修罗城活下去的依仗，我也不想把她们培养成杀戮机器，但这是她们的命！”
林凡挣脱开李公甫的拉扯，翻找出香烟点燃，透过渺渺烟雾，盯着李公甫站在原地，内心陷入天人交战。
半盏茶后，李公甫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笑容，他对着林凡点了点头。
“我没得选择，不是吗！”
“那张大人呢，你准备怎么...”
李公甫话说了一半，走到桌边拿起啤酒大口灌着。
“先搞定那些少女，等那些少女熟悉了修罗城的生存规律，可以给我们做助力了，再把张九成放出来！”
林凡掐灭了烟头，走到李公甫的身边，搂过他的肩膀：
“老李，有些事情，终究不会按照你我的意愿走下去，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危机面前占据主动。”
“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一切就有希望！”
李公甫放下酒壶，侧头瞥着林凡，露出一丝苦笑：
“老林，我觉得你越来越陌生，你还是我的兄弟林凡吗？！”
言罢，他挣脱开林凡的搂抱，推门离去。
小青全程默不作声，待到李公甫离去，她走到林凡身边站定，笑道：
“姐夫很实在的，你这样哄骗他，他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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