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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柠无视他目光中的冷意，开口：“我是真的。”
秦溯面无表情。
之前那些幻影每一个都这么说。
云柠见他不信，“啧”
了一声：“道侣契你感受不到？”
秦溯不为所动。
之前那些幻影每一个身上都有“道侣契”
。
见他还不信，云柠有些无奈，想要上前半步。
她刚有动作，秦溯便望了过来，竖瞳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中明暗不定。
云柠：“……”
她有些无语，干脆破罐子破摔。
云柠：“我要亲你。”
秦溯愣了一下，竖瞳微微缩小了一瞬。
云柠：“你如果不想，可以还像刚才那样把我推走。”
“或者，放火烧我。”
说完，她也不等秦溯反应，直接上前一步，扑到他怀中，双手圈住了他的脖颈。
云柠半跪在秦溯膝上，抬眼间，神色灵动，无比的真实。
她笑容狡黠：“教习，你没推开我，是想让我亲你吗？”
秦溯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他一边想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幻影，不应该沉浸在其中，一边又觉得这个幻影实在太过于真实了，仿佛阿柠真的出现在这里一般。
可是，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怀中，少女还在小声嘀咕：“我真的是真的，你怎么就不信？”
熟悉的草木幽香萦绕在鼻尖，秦溯呼吸微微一窒，身体陡然紧绷。
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凶巴巴地开口：“走开。”
虽然语气很凶，但听在云柠耳朵里总有着色厉内荏的感觉。
云柠装傻：“走哪？”
她搂着秦溯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轻轻蹭了蹭：“我听不懂，教习你说的再清楚些。”
秦溯眼皮跳了跳，体内的燥热再也压制不住。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一片幽暗深邃。
唰——
冰蓝色的火焰瞬间照亮了整个洞府。
温度炙热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离云柠非常近，只差一点就会烧到她的衣角。
云柠眼神无辜地看着上方的青年：“你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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