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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su！
」
像是察觉到少了一个人，那女孩的声音再次响起，且较之先前更为急切。
见状，章序缓缓伸出手抚在那条鱼眼睛的位置。
侧头望向温齐，「我先入灵域看看情况，你在外面守着。
」
旋即口中低低喃喃着不知名的复杂咒文。
遽然间一睁眼，「入！
」
顿时，那鱼不再挣扎，而章序身体却愈发透明，不到一分钟，竟已完全变透明。
可温齐知道，她这是抽离灵魂，进入灵物的精神世界了。
其实章序本不想就这样直接进入灵域，未免有些冒险。
但刚才探这鱼的气息时，她却少有地探到了她自己的气息。
她很确定自己根本没来过这里，甚至不认识这条鱼。
那这条鱼身上又为什么有她的气息？
灵台一下子归于混沌，眼前陷入无尽的黑暗，意识瞬间抽离。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群贝壳围成的「床」上。
然后有两队鱼群排队捧来食物，像前朝皇帝选妃似的。
透过鱼眼睛，章序开始细细打量这个地方：
周围全是珊瑚礁石搭成的天然「宫殿」，这条鱼可能是他们的首领，占的地方都是最好的。
不对，怎么回事？
从一进来开始，她的眼睛就灼烫地疼，仿佛有人想强行抽离她灵魂似的。
还是鱼王本身就有眼疾？
鱼王叽里咕噜不知在跟「大臣」说些什么，章序却是注视着周围的情况。
「ssuh，hubgh，huio？」手下一条青白色的鱼游过来，在她面前堪堪停下，然后略微放低姿态，询问着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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