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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得令，连忙应是。
在徐萨和沙男的带领下，巫者们相继离去。
有人向后方的昊国官员传达王的旨意，有人则去打扫战场，梳理一条能让昊国百姓通过的道路。
转眼间，这里又只剩下了姬典，姜越，张良三人。
当众人都离去后，张良神情肃穆地向姬典问道。
“神族是什么？”
“梦魇和神族有什么关系？”
“神为什么要发动永夜？”
在此之前，对于永夜，神族之类的说辞，张良并没有全部相信。
但斩杀梦魇时，梦魇的那些话，却让张良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
永夜。
神族。
这一切都有什么关系。
姬典眉头紧皱，双眼不自觉地瞥了眼天空。
雾蒙蒙一片。
但并未有什么异象。
在姬典犹豫是否应该回答时，直播间的观众瞬间停止了讨论张良如何斩杀梦魇的问题。
【？？？？】
【等等，良刚刚说了什么，神！
】
【不是，之前不是说梦魇是神灵的宠物吗，怎么良忘了吗，还是说良又有了新的发现。
】
【好激动，在远古时代，真的有无所不能的神灵吗。
】
【不是，你们就没有人关心永夜吗？】
【不关心，反正咱们还活着，既然咱们还活着，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
【加一，如果永夜真的无法避免，连良所在的文明都毁灭于永夜，我不认为咱们可以幸免。
】
张良的问题，瞬间让直播间的所有人激动了起来。
不论是相信神灵的人，还是不相信神灵的人，都不由竖起了耳朵，认真倾听。
神是否存在。
这个问题困扰了无数人很多年。
但此时，他们终于能得到答案。
神，是否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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