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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气氛实在太好，米哪没忍住又给她们拍了许多照片，拍完她将相机还给陆霜降，语带感慨：“你们两个真的太漂亮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上相的人。”
陆霜降接过相机，对她笑了笑：“谢了。”
虽然已经出了太阳，但雪山顶的温度依然算不上很高。
喻宁栖便靠在陆霜降身边和她一起看那些照片。
当时拍的时候感觉倒是挺良好，然而现在看了几张陆霜降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吐槽自己的面部表情：“……我笑得好呆。”
“有吗？我看看——”
喻宁栖撑着下巴，笑盈盈地贴近她，“我们霜降明明很漂亮啊。”
听她这么说，陆霜降“唔”
了一声，表面上做出一副认真欣赏相片的淡定表情，实际上心里就像那烧开的水，正咕嘟咕嘟冒着沸腾的泡，盖子都要按不住了。
真说起来刚刚米哪也说过差不多的话，但她当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这话一由喻宁栖说出来，就莫名缱绻了许多，听到耳朵里，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恍惚间，那些刮在身上的寒风似乎都变得温柔了起来。
陆霜降决定回去便把这些照片印下来。
她从前作为一棵草生长，十分向往做人的感觉，没成想这误打误撞的穿书反倒让她体会到了。
以前的一些疑惑也跟着一并解开了，就像她曾经不理解为什么总有人期盼永恒。
永恒，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可她现在却真切地生出了这种“永恒”
的想法，和身边这个人一起。
但是喻宁栖……会有这种想法吗？
陆霜降越想越入神，喻宁栖见她盯着相片出神，没忍住抬手挡了挡屏幕。
alpha抬起眼睛，终于看向她。
虽然陆霜降看的是她们的合照，但喻宁栖这一刻还是起了点微妙的情绪。
她想她应该看向她，而不是一直看那相片。
她是她的阿难，她所有不堪的欲|望和澄澈的爱的尽头。
只是光脑子里想着不够，唯有陆霜降全部心神都彻彻底底被她占据才会让她满足。
喻宁栖问：“照片是不是很好看？”
这个问题不用思考，陆霜降肯定地点点头：“好看。”
话音刚落，陆霜降就觉得掌心一空。
omega轻巧地勾着她的指尖把相机挪到了自己手里。
“霜降啊，”
喻宁栖摁灭了相机，和她对视，“我比照片好看，所以……也请多看看我吧。”
山顶很冷，风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
陆霜降舔了舔唇，没回答。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她很含糊地抛了个问句回去：“为什么？”
陆霜降注视着喻宁栖的眼睛，像是要望进喻宁栖的眼底深处。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想知道喻宁栖这样说是只是在镜头下的营业还是因为她对她……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喜欢？
喻宁栖闻言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微微垂下眸，很轻地笑了笑。
陆霜降突然又不敢听到答案了。
她别过头抚了抚自己的发丝，连带着那慌乱的心跳一并按下：“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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