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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巨坑前等待的林锦辰百无聊赖，想起了洪荒资料指导的，神职可以凭空凝聚的事……
他伸手拨弄了两下腰间的挂件，道：
“眼魔，这世界上的人，除了弑神以外，就不懂别的成神途径了吗？”
“没有，弑神抢夺神职神性，是凡物成神的唯一途径，很多强大神力，乃至于已经不太依赖信仰的伟大神力，在过去都是这么成的神。”
活了四千多年的眼魔，回答的斩钉截铁……
显然，这些资质愚钝的傻叉土着，基本不知道神职可以自己凝聚的事……不过就算知道，以土着对世界规则的认知水平，也不太可能凝聚得了。
“不过~”
，眼魔突然话锋一转，开始爆起了群发资料没提的料。
“根据古老的神话传说，在非常久远的时代之前，曾有一批天生的秩序古神，但祂们后来……”
啥？先天神灵？林锦辰一激灵。
……随着眼魔的不断诉说，林锦辰渐渐反应过来了。
这个大千世界在初始之时，也曾诞生过，为数不少的先天神魔……
只是后来，这个一直很苟……也可能以前不太苟的大千世界，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变故，那些本土的先天神魔，绝大多数都扑街了。
林锦辰回想着“群发资料”
中的少数侧面内容，再加上眼魔道听途说，以及它从古魔法书籍中，捕风捉影看来的只言片语……
最后再结合，从神玺网络中学来的，诸天万界通用常识……虚空战争史之类的……
他隐隐猜到了这个世界，在过去曾经遭遇到的事情。
啧！
这……
看起来，洪荒很可能，并非第一个入侵这个大千世界的势力。
这个世界在久远之前，似乎就遭遇了虚空外神的入侵……
一战之下，几乎打爆了这个当时，处于真正鼎盛时期的大千世界。
在本土的先天神魔们，几乎尽数身亡的惨烈情况下，四大主宰艰难地击退了入侵者。
然后这个几乎一蹶不振的大千世界，为了尽快恢复元气，就此彻底走歪了发展路线。
四大主宰应该是……重新梳理改造了，当时已经彻底被打乱的世界规则，形成了现在这种奇异的底层架构。
祂们开创了全新的信仰体系，用持续的不消耗，只借用的“源力流转”
模式，来培养新的强者。
再借由凡人，作为辅助循环的中间物，实现了无损内循环。
往后又经历无数年……在这种奇葩修炼体系下，虽然世界整体战力，是不可能恢复巅峰了。
但因为早期的虚空，还有很多逸散源力，在漫长时光的吸收，但又不怎么消耗之下……
这大千世界的富饶程度，居然奇迹般的恢复到了全盛。
这就是“永续性”
休养生息，又不修武备的效果……把自己搞得又菜又肥，活活做成了一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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