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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时天穹宗的实力，他们根本做不了什么，而且，老宗主暮气垂垂，生命如蜡烛即将寂灭。
再加上他们无皇道神兵在手，纵然知晓真相，又能如何？
李清然苦涩，张了张口：“师妹……”
柳叶鱼摆摆手，依旧轻声说：“过去了，师兄无需放在心上。”
顿了一下，她又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嗯！
一听到这句话，李清然眸光生辉：“你的弟子，于十年后的今天，同样来到这座皇城。”
柳叶鱼挑眉：“？？？”
“他在你离开宗主以后，入了修行……”
李清然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江小白的种种。
柳叶鱼愕然，当听到江小白开辟丹田时，她不由的扬起嘴角，这个臭小子。
而后得知江小白一些不正经的行为，顿时满脸黑线，嫌弃，嫌弃……
此后，便到了一剑开城门，她内心突然跳动了一下：“玩这么大？不愧是老娘的弟子。”
挑衅张五灵时，她绷住脸色，也隐隐露出担忧之意。
因为早在十年前，她便领教过张五灵了，此人天赋不错，实力也还行，但心性腹黑，手段肮脏。
好在江小白胆子大，把自家师尊抬出来，以此震慑张五灵。
好好好……
柳叶鱼露出笑容。
事件进行到布局斩杀张鹤，引出魔修。
她眸光微眯：“翰林书院包庇魔修？张五灵竟收这样的弟子？”
李清然开口：“师妹放心，这小子没吃亏。”
斩杀了张鹤，抢劫院长……
而后布下一场阳谋，引皇族出手，逼疯张五灵，达到斩杀的目的。
听到这里时，柳叶鱼吸了一口气：“他杀了张五灵？”
李清然点头：“是的！”
“杀得好……”
柳叶鱼轻笑，随即，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院长：“心术不正，该杀！”
这句话，含沙射影。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来，她在指谁。
当然了，柳叶鱼口中的心术不正，也并非单单指张五灵，书院内还有很多。
李清然继而讲述：“也不知道怎么着，江小白得知朱雀被镇压的真相，便想复刻你走过的路。”
前前后后的讲述非常直白，也很简洁，但其中所蕴含的危险，却不言而喻。
尤其是一整个故事听下来，给柳叶鱼的感觉就是，这小子在为自己鸣不平，从一开始踏入皇城就是……
斩杀张鹤，斩杀张五灵，也包括现在杀入祖地深处，要破开封印，释放出朱雀的举动。
因为，这是她曾经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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