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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姜雨欣为什么不接电话？
直播为什么还在正常进行！
这个姜雨欣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馀！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林婉柔发丝凌乱，双眼通红。
办公室内一地狼藉，满地都是散落的文件，和玻璃水杯的碎片，褐色的咖啡渍在地毯上蔓延出一大片。
电子屏幕冰冷的白光，泠泠地照在她脸上，显得惨白又可怖。
「叮铃铃——」
桌上另一部手机响起，她迅速拿起接通。
「……老板，水哥那边问我，之前准备好的通稿还要不要发？」
「蠢货！
」
林婉柔厉声骂道，「直播根本就没有中断，废稿还怎么发。
」
电话那端的人小心翼翼地说：「……那不发了？」
林婉柔深呼吸了两口，再次骂道：「一群猪脑子，要你们有何用！
」
林婉柔被气得胸口发疼，差点喘不上气，心口传来熟悉地抽疼感，她双手哆嗦着拿出抽屉里的药瓶，倒出两粒药丸咽下去。
待缓了几分钟后，才又道，「重新换个稿子，趁着此时热度正高，找几个黑料塞过去，我要让他们引起众怒。
」
「好的老板，只是水哥说……」
电话那端的人，语气变得更加忐忑了。
林婉柔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的问，「他说什么？」
电话那端的人咽了咽口水，艰难地道：「水哥说之前的稿子虽然没用上，但是他们该做的准备都做了。
」
「……现在临时改方案，重新弄是另外的价钱，得加钱。
」
电话里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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