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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姜瑶把贴在脸颊的发丝撩到耳后去，熟练的好像做过很多很多遍。
「你看上去很会谈恋爱。
」姜瑶揶揄道。
「你是第一个。
」祁烬川又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愉悦，「因为自从遇到你，就已经在心里练习过很多次。
」
「第一次牵你的手，应该是怎样的。
」
「第一次告白应该怎么说。
」
「第一次去接你，我一定会站在显眼的位置，让你看到我。
」
姜瑶惊讶地看着他，眼眸灵动又无辜，她接过了大白兔奶糖，心里痒痒的，「你做了这么多攻略？」
「攻略？」祁烬川轻笑了一声，把姜瑶的手牵在手心，「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
「你可真是，想的挺多。
」
祁烬川心尖涌起干涩和枯寂，但仍旧温柔地点头。
只有他自已知道，思念成疾的每一天，梦里的姜瑶有多么诱人，看她笑已经看不够了，后来他只想看她哭。
果然骨子里已经养成了卑劣，再怎样伪装也无济于事。
—
他们刚刚回到学校，顾老师就给他们发了个消息，召集竞赛小组的成员去会议室开会。
不多不多，也就六七个人。
除了姜瑶，祁烬川，毛毛外，还有计算机社长，以及三个能力较强的学长和学姐。
顾老师是个头秃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黑棕条纹的老年polo衫，靠坐在桌台边上，身旁还放着个保温杯。
穿着皮鞋的四十三码大脚尴尬触不到地面，悬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
「今天把你们叫过来，说明竞赛时间和地点都已经确定了，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懒骨头私底下认识了没有，反正时间紧任务重，赶紧磨合分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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