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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陶静宜抢过这个叫小张的警察的前面说道，“梁局长，此人很是顽固，她拒不交待犯罪事实。
我和张同志，正在紧锣密鼓的敲打她呢，这不，你就来了？”
不是，这不是她要说的。
陶静宜在对梁局长说完话之后，就在心里呐喊着。
她应该把刚才不正常的事，跟梁局长汇报的。
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陶静宜也是和小张警察一样，内里心已经慌乱不已，可是在行动上和言语上就像有人控制她一样。
这太不正常了，不止不正常，而且是特反常。
因为已经关闭的监控录相，关闭的录音笔，对于刚刚的里面的对话，目前除了审讯室里的三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所以，这个梁局长以为真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他继续眯着眼说道，“没关系，像这种顽固分子，我们就要有耐心教育，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再重新做人。”
然后转头又笑着对萧摇说道，“小姑娘，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说是不是？”
“嗯，梁局长说得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萧摇也笑着重复了这句话。
不知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其他人说的。
萧摇一看这个梁局长，面如金瓜、额三分官口八分禄、强食而上，这可是贪官之相，眼袋突出，眼睛缩小，面部的肉轻浮，面色晦暗，这是纵欲过度而且还残害了不少少女呢。
这样的人真是人面兽心。
而这个小张警察听到萧摇的话后，心头一震。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还能回头吗？
“梁局长，我刚刚才是煞费苦心跟她讲知识，讲教育，讲做人的道理。
可她这人，就是不承认自己犯的错误。
认为奚荣是她的朋友，那五人是她的情人，她不能出卖他们。”
陶静宜“汇报”
道。
不是，不是这样说的。
每一次说完，她的心里就得呐喊一次。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她的喉咙啊。
而萧摇在听到五个情人的字眼时，眼里的厉光一闪。
看来，他们还真是把“淫”
名，硬按到底，被她控制的陶静宜竟然还能随着心，说那五人是她的情人。
妈的，姑奶奶不发威，你们是不是都要把我当病猫。
“我说，陶警官，我都说了我不认识那五人，你让我承认什么错误啊？”
萧摇轻轻又好似带着一丝怒气说道。
“你听，梁局长，她就这样一直否认她的犯罪事实的。”
陶静宜说道。
不是，她刚刚根本就什么都没有问，她就把一切给说出来了。
什么都不能说的小张，只能张大眼睛看着这诡异的一幕。
刚刚的事实如何，他和陶静宜两人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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