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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抬眼看他的时候，牡泽云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
牡泽云去学校，刚进办公室，就感觉到办公室里非常低的气压。
而且，牡泽云一进去，办公室里老师的眼睛，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牡泽云有些莫名其妙，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之后，就拉过白泽。
小声问道：“我昨天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白泽的脸，出现纠结的表情。
牡泽云道：“快说。”
白泽抬眼，看了看周围的老师，发现没有一个人想代替他，来告诉牡泽云发生了什么事情。
淹了下口水，道：“我接下来说的，听让人难以接受的……”
“难以接受？你倒是说呀！”
牡泽云皱眉，催促白泽。
白泽闭了闭眼睛，道：“就是……学校有十几个学生办理了退学手续。”
“为什么？”
牡泽云压下心中的惊讶，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原因呢？”
“我也是这么问那些家长的，其中一个家长告诉我原因，说是他们从别人那里听说，咱么这个学校有问题。”
“说什么金城就是咱们花大价钱请来的，为了欺骗人们，后来金城受不了……你了，没教多长时间就走了，还带走了妻子和孩子，就是怕咱们找他的麻烦。”
“还说江月卖的有机蔬菜是假的，根本不就没有人们说的那么神奇。”
牡泽云听了白泽的话，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知道是什么散步的消息吗？”
白泽手一摊，说：“我们要是知道，也就不再这儿呆着了，关键是不知道哇！”
牡泽云沉默了。
开办学校以来，得罪了不少人，要从里面找出一个办了坏事的人，的确不容易。
虽然用大海捞针来形容有些夸张，但真的是不容易。
牡泽云挥手让白泽回去，他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思考。
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人的身影。
蔡国芳……
可蔡国芳已经离开了有几天了，也不太可能是她。
这样想着，时间就慢慢过去了，牡泽云带着小宝回家。
小宝从教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把糖果，正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牡泽云见了，就笑着问：“这么多糖果，是那个小朋友给你的？”
小宝看到牡泽云，有些犹豫。
但还是说出了实话：“是……是妈妈给我的，她还告诉我不让我告诉你的。”
“……”
牡泽云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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