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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知还没搞清楚状况，顺着他的话应道：「嗯，是的，朋友。
」
问自闲便没继续接话了。
这个话题居然就这么轻易揭过，这和邯知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不是该松一口气，试探性地再次提起。
「你知道吗，你昨天晚上的表情很像冷漠无情的霸道。
」邯知说：「哇，简直和邯潭开会训人的时候异曲同工。
」
但是窝在怀里的样子又乖得要命。
这话他咽下去了，没敢说。
问自闲忽然道：「过来。
」
邯知顿了顿，还是一脸迷惑地走近了。
问自闲冷漠：「跪下。
」
邯知：「?」
问自闲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端详他的神情，才转过头：「没什么，测试一下你是不是M。
」
邯知差点被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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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静，我以为我们一直有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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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进一步关系
朋友，晚安。
朋友，早安。
邯知睡前都在琢磨这两个字，朋友应该如何定义呢?
何叙是朋友，任予笙是朋友，公园经常遇到一起晨跑的大哥也算朋友。
问自闲当然是朋友。
但只是朋友吗？
就算邯知再不开窍，心里也清楚他们目前所做的许多事情，都超出了朋友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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