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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吧。”
姜初然收拾一番，付了钱后，没理会蒋一菲，径直离开。
谁知。
她前脚刚走，后方，高台上的人群，就爆发出一阵哀嚎。
台上那位带着斗篷的‘流水’，不知何时，已经被换成了个假人，真正的流水，早已离开！
台下。
蒋一菲脸色有些尴尬。
慕容复随手喝了口酒，看不出喜怒。
可越是这样，就让她压力倍增。
“一个捧出来的校花而已，空有一副皮囊，真觉得自己能待价而沽了。”
慕容复终于开口。
一丝冷意，也从目中迸发而出。
蒋一菲总算是松了口气，连忙附和：“就是就是，我看啊，今年有位新生入学，名声挺噪的，今年姜初然怕是连校花位置也保不住。”
“慕容公子，不怪你，是那姜初然没眼光。”
终于，眼前那位年轻的公子哥脸色好了许多，开了金口：“车我会给你。”
“不过我累了，扶我去包间休息吧。”
蒋一菲眼睛一亮。
果不其然，传闻慕容公子风花雪月，与很多女生有染，不是假的！
他让自己一起去包间，意思，已经很明显。
一男一女去包间，还能做什么？
想也没想，当即答应下来。
这一日。
虽说没有人目睹流水真容，不过有人将视频传到网上后，‘流水新曲《十面埋伏》’再度登上热搜。
姜初然站在街边路灯下，等了很久。
“楚枫，你在吗？”
鬼使神差，她对着空气开口，而后又嘲笑自己想多了。
秋天已至，有些寒冷。
她不自觉紧了紧衣服。
一对情侣从她身边走过，女生眼神警惕，而男生则时不时将目光，看向她这里。
没办法，身为大理学府入学即居校花高位，至今已四年有余的她。
实在有些耀眼。
“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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