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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轻羽：「他怎样了？」
轻羽回道：「还是日日来忏歆斋，不声不响地站在门外，今日赶走，明日又来。
」
他不明白那孩子想干什么。
这时，轻羽指了指前面，说道：「他又来了。
」
忏歆斋院门外，那孩子神情淡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前。
他说道：「不必拦他，看看他想干什么。
」
孩子听到声音，转头看过来，竟然笑了。
第一次见他笑，不知他因何事笑得如此灿烂。
轻羽走过去，对着他指了指院门。
他似乎明白了轻羽的意思，跟着他们进入院内。
他们进入书房，他停在门口。
睦宸在书案前坐下，发现孩子没有跟进来，说道：「倒是规矩，你去唤他进来吧。
」
轻羽把他带进来。
他进殿之后没有四处打量，只看了看睦宸所在的书案，走近了一些，不声不响地站在前面。
睦宸见他挡在眼前，抬手推掌，他不由自主的后退数步，稳稳地坐在后面的书榻上，脸上露出着宠辱不惊的笑容。
睦宸随手拿起一册书卷丢在他的手上，他便捧起那书卷，学着睦宸的样子，一页一页翻看起来。
轻羽好奇地问道：「你，看的懂？」
他抬起头，似乎在猜测轻羽话中的意思，迟疑地摇了摇头。
这孩子如同一道谜题，睦宸这是第一次遇到解不开的谜。
一日，他外出巡视水系运转，途经人神魔三界的交汇处，发现天界结界边缘有个漏洞。
漏洞极小，要不是无意扫过一缕微光，他也不会留意到。
如此隐蔽之处，也不知何时出现的漏洞。
他上前仔细查看，透过一个小小的口子，他看向三界外的混沌荒泽。
这一看，让他极为惊讶。
荒泽之中，竟然有个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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