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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棠回了他一个灿烂的笑，接着是大大的白眼，动动唇无声吐出两个字，「有病。
」
他看懂了，嘴角一僵，轻易就被气到了，铁青着脸收回视线，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他们走了以后，穆清棠轻哼了一声，和谁摆脸色呢，真是给他脸了。
没一会，林阳给他发了信息，车子已经开到门外了。
他起身，慢悠悠往外走。
外边，有几个女孩在保姆车旁边等着，看见他出来，眼里的激动都要溢出来了，克制着不叫出声。
穆清棠走过去，没有直接上车，而是笑望着她们，「在等我吗？」
「啊啊啊！
糖糖！
」
「糖宝今天的直播状态很好！
」
「糖糖好久不见！
我们好想你！
」
她们跑上前围着穆清棠，很有分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七嘴八舌表达对穆清棠的喜爱，赞美和思念。
穆清棠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耐烦，眼里的温柔和感动是真真切切的，「谢谢你们，好久不见，我也很想你们。
」
一个女孩希冀地问，「糖糖今天能不能签名合照呀？」
「如果还有工作要忙的话就算啦。
」另一个女孩紧接着说。
他欣然点头，「当然可以啊，大合照还是单独的合影？或者两个都要？」
几人激动喊道，「两个都要！
」
「哈哈，来拍吧。
」
穆清棠轮流和她们拍了照，还写了to签，才上车，挥手告别，「回去注意安全。
」
「糖宝拜拜，好好拍戏，注意休息，有空多来微博和我们玩呀。
」
「嗯嗯，拜拜。
」
保姆车驶离摄影棚有一段距离，穆清棠脸上才流露出疲惫的神态，靠在后座上闭眼休息。
林阳从后视镜瞟他，是发自内心地佩服他，不免感叹，他是真的该吃这碗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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