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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年把自己的脚藏到被子里。
「但人类都会穿鞋，你假扮人类也要专业一点。
」
「我不是假扮人类。
」
「嗯？」付闫一愣，「那是什么？」这不是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是人类的模样吗。
「是恶魔，我见到那本书上写着的。
」楚年跳起来，又扑到付闫的怀里，用四肢缠着他，「等我长大了就是大恶魔了，怕不怕？」
「嗯……太可怕了。
」付闫又看了他一眼，抽出一本书来，「那你可以变这个吗？」
「这是什么？」楚年用尾巴把书本卷过来，看了一眼就嫌弃，「不好看，好像我吃过的野鸡。
」
「是天使……」付闫额角跳了跳，「不是鸡。
」
「反正不好看，也不是彩色的。
」楚年放开他跳回床上，躺平不动了，就是不变天使。
「好，你喜欢就好。
」诱导失败，付闫没办法，就让他先做做恶魔吧，以后慢慢教，他还要在城里招聘一个家教过来。
楚年不知道自己即将被塞家教老师，他又爬起来开始弄自己的窝：「被子不够。
」
付闫从空间里有拿出一床被子给他。
「我要棉花。
」
付闫又拿出棉花来，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床变成了一个圆形的窝……
付闫默了默，确定楚年确实是一只「野兽」。
楚年做完窝后很满足，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说：「我做的窝很大，分一半给你。
」
「多谢山神大人。
」付闫笑着摸了摸他的角，手感很特别，坚硬的丶冰冷的，就像小怪物的本质。
楚年捂住自己的角：「不要摸我。
」
「为什么？」付闫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禁忌。
楚年用角顶了顶他的手掌：「摸角是想向我挑战的意思。
」
「我以后会注意的。
」付闫扶额，怎么像鹿一样，「但如果你被其他人摸了不可以攻击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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