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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的铃声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
接下来的两个电话也依旧如此。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打给江沉渊的念头。
正踌躇着要不要到前台沟通一下，眼神刚飘过去就对上了前台小姐姐的警惕怀疑的眼神。
秦书：“……”
她现在墨镜口罩齐全的装扮确实很引人怀疑。
她走到前台稍加考虑之后说道，“我找你们程特助，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秦书的态度礼貌得体，前台也跟着微笑道，“不好意思，请问您有预约吗？”
秦书懵了，“预约？”
见江沉渊要预约就算了，原来见程特助也是要预约的吗？
前台很有耐心地解答，“是的，只要是外来客人进入大楼哪怕是见保洁阿姨都需要预约，对方确定之后会告诉我们前台这边。”
“您要是没有预约的话也可以现在打电话，让程特助下来接您也可以。”
秦书：“我刚刚打了三个都没人接，估计程特助在忙呢，要不你帮我打？”
前台摇摇头，“程特助如果在忙的话我们打也是没有人接的，不然您换一个人打？”
秦书：“……”
她手机里除了程特助就只有江沉渊的电话了，她能换谁？
“我觉得你的声音有点耳熟，能麻烦你摘掉墨镜和口罩吗？如果我们认识也是可以让您上去的。”
秦书也不确定她们要是看到她是秦书是让她上去还是让她滚蛋，但还是决定试一试。
摘下墨镜的时候两位前台就已经认出她了。
震惊得声音都提高了。
“原来您是秦书啊！”
“您早说您是秦书嘛，我们二话不说就让您上去了，您这边请。”
秦书受宠若惊，“你确定我能上去吗？”
“当然！”
前台脸上的笑容比刚刚更加灿烂了。
“哪有总裁夫人来了不让上去的道理？！”
“你们怎么知道我是……”
“嗨！
您不是投资《桃花源记》拿了个广告位给云眠嘛，所以整栋大楼的人都知道啦！”
秦书：“……”
她记得她只告诉了江沉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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