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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是封麟给夏寻谦洗的澡，夏寻谦没拒绝，唯一不好的就是会被再次摸个遍。
浴池中的少年半个身子都被淹没在里面，盛着光亮瞧着那白皙的颈子，那里都勾人的紧。
封麟喜欢吻夏寻谦颈侧的那颗黑痣，每回都能咬的殷紫，像是标记一样，重复在一样的地方刻上自己的名字。
封麟的。
夏寻谦的发沾染上了水渍，几丝贴在脸颊上。
殷红的唇肿的明显。
罪魁祸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夏寻谦。
不可否认，夏寻谦很漂亮。
封麟抬手摸了摸夏寻谦的脸颊，指腹上的水渍下淌滑入夏寻谦的唇瓣。
他像个易碎的艺术品。
「如果有一个孩子的话，你是那种能为了孩子活下来的人吗？」封麟突然这样问他。
夏寻谦觉得封麟很奇怪。
「我是男人。
」
「我是说如果。
」封麟眼神真诚，「如果。
」
「会。
」夏寻谦拨弄着水，「我喜欢小孩。
」
夏寻谦突然想到什么，面色沉下，「我有一个弟弟，9岁的时候死了。
」
夏寻谦说到此处手在水面轻飘飘地动着，思绪悠荡着飞到远处，哀怨落寞，层层叠叠的死寂环绕着他。
「他很乖，也很听话。
」
如果还活着的话，今年19岁……
夏寻谦嘴角勾勒起一个森然的笑，那神情让封麟微怔。
「你知道吗？他死了。
」
「他才九岁，很小……」夏寻谦的话沉到地上，沉寂万分。
夏寻谦直视向封麟，情绪莫名激动。
「如果是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去想。
」封麟沉声道。
夏寻谦轻笑了一声，
「忘不掉。
」夏寻谦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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