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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秦晓晓给了秦墨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具体是哪里怪异，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看着秦晓晓现在的样子，他莫名的觉得，秦晓晓好像已经变成了丧尸。
并不是根据她的红瞳来判断的，而是秦墨心里一种奇怪的直觉。
这让他有点莫名其妙——秦晓晓明显拥有神智，也认得出他来，而且身上也不是丧尸那种标志性的酱红色皮肤，她怎么可能会是丧尸呢？
可在他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他就怎么都挥不去了。
秦墨摸了摸仍然还有些疼痛的脖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晓晓，你怎么样？”
“就那样。”
秦晓晓撇撇嘴，还是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秦墨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想了一下后，他又转头看向阳台上的顾欣雪：“欣雪，这是什么情况？”
以他自己的想法来看，他是觉得秦晓晓已经成为了觉醒者的。
但现在看来，又不像那么回事。
顾欣雪一直在阳台上谨慎地盯着秦晓晓，闻言，她思考片刻，才缓声道：“变异者。”
她的猜测是正确的，秦晓晓并没有觉醒，而是变异了。
秦墨愣了愣：“变异者是什么？”
说起来，他之前也听她提到过变异者这个词来着，只不过那时候他并没有深究。
顾欣雪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问题，她盯着秦晓晓看了一会，试探着说道：“秦晓晓，你应该还能变回去吧？”
“变回去？”
秦晓晓目光转到了她身上。
“嗯。”
秦晓晓思索了几秒，一挑眉：“现在吗？”
“嗯。”
“行吧，”
秦晓晓点了点头，随后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其实现在这个状态挺舒服的……”
一旁看着她们打哑谜的秦墨：“？？？”
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就突然注意到了秦晓晓的变化。
一种气质上的变化。
秦墨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所谓的气质，又或者是什么气场之内的——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些玩意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气质还好，和一个人相处久了之后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塑造自身的气质，但别人想要去发现也需要一个十分长的过程，至于什么第一眼光凭外貌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气质之类的，秦墨就觉得是瞎扯淡了；至于气场，那就更扯了，什么“王霸之气一出顿时震慑四方”
的，这特么真的过于玄幻了。
然而就在今天，他却真确的感受到了这种东西。
明明她只是坐在那里没有做任何动作，秦墨却能“看到”
她在不断发生变化，之前她给秦墨带来的那种陌生感和怪异感正在快速退去，不过片刻，那个他心中熟悉的秦晓晓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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