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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当职领队的最后一天，该他做的一点也没少。
楚永森的长篇大论讲完，又回答了一圈教练员的提问，在主持人的引导下，台下进入了自由讨论的时间。
楚树沉默地走到一侧给楚永森接水。
“嘉鸣，你是几岁开始练球的？”
间隙，楚永森转头问他。
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突然被这么一提问，方嘉鸣一愣。
“大概六七岁吧？记不太清了。”
“那你启蒙还算早的。”
楚永森露出了一点放松的微笑，“我儿子就练得晚，八岁才开始练球。
要是他一直练下去，现在水平肯定也不错了。”
方嘉鸣倏地回头，一脸不解。
楚树八岁练过球吗？为何他刚来球队的时候，却一副完全不懂篮球的样子。
他还没想明白个中缘由，楚树已经拿着接满水的保温杯回来了。
楚树把保温杯轻轻放到了楚永森的手边，然后坐回了自己边缘的座位，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嘉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被主持人高昂的声音打断。
“来，我们进入到今天最后一个环节啦。
想跟我们楚教练合影的老师可以来台右侧排队。”
嗡——台下瞬间骚动起来，很快楚永森就被人潮包围住了。
方嘉鸣只得把话咽下，背起随身的背包走去了后台。
而当他再想回头寻找楚树时，却发现他已经没了踪影。
他顺着通道又找了一圈，却依旧没有看到楚树的身影。
明明刚刚在台上，还看到他坐在位置上，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等楚永森应付完上台的一帮人，回到后台时，方嘉鸣已经在后台枯坐了半个小时。
“小楚领队呢？”
见楚永森朝他走来，方嘉鸣连忙起了身。
“哦，他先回家了。”
“回家？”
“嗯。”
楚永森只是点了下头，没有多说什么。
方嘉鸣也不好再更明显地追问。
-
后来一整个下午，楚树都没有再出现。
倒是那个游泳队来的新领队过来视察了一次。
其他球员都说，小楚领队是正式卸任了。
方嘉鸣一开始不相信，直到他看到球队的群聊里忽然有人发言。
“小楚领队退群啦？”
他抬眼一看群聊窗口，原先个人的群，已经只剩下个成员。
方嘉鸣感觉一口气哽在喉头，憋闷得难受。
作为联赛前最后一次集训，今天下训的时间提前到了下午五点。
楚永森交代大家晚上早点休息，明早七点出发去机场，提前去联赛场地适应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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