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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日历刚好被撕掉一页，新的一页上白纸黑字写着今天的日期：月日。
“今天？”
楚树回问。
“嗯。”
方嘉鸣点头，“你不送我个礼物吗？”
自己主动上门找人要生日礼物，着实有些古怪，但方嘉鸣不在乎。
楚树环顾了一下四周，半晌没接话。
“很为难吗？”
方嘉鸣把脑袋凑近。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楚树不露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
“我都上门给你送照片了，不用请我吃个晚饭？”
楚树冷了一秒，然后露出了一脸你怎么如此厚颜无耻的表情。
“我付钱。”
方嘉鸣笑了。
话说到这份上，楚树是个机器人也不好再拒绝。
“等我一会儿。”
楚树转身拉开了壁橱，从他那乏善可陈的衣柜里找出了衬衣和裤子。
方嘉鸣对天发誓他没有想看，但楚树就那么大喇喇地在他面前开始换衣服。
不知道该说他迟钝还是无所畏惧。
楚树把睡衣扣子解到一半，抬眼看他：“怎么了？”
方嘉鸣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去：“我不看。”
等他再回过头来时，楚树已经换上了出门的衣服。
方嘉鸣立刻往门口走去。
楚树却又折返回来：“等下，我还有点事。”
方嘉鸣不解地转过头，发现楚树走回了书桌旁，把那本数独集锦抽了出来，当着他的面翻开。
方嘉鸣垂眼一看，面前赫然是那张f留下的便签。
楚树拉开椅子坐下，抽出一支黑色水笔来。
“等我两分钟，把这个写完。”
“这是什么？”
方嘉鸣倚着书桌。
“答疑解惑。”
“你还接这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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