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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卡利南。”
“你说话的方式，就像你不是卡利南一样。”
“我早就感觉到了，你很敏锐，不会放过任何细节。”
“你承认自己不是卡利南了。
你究竟是谁？”
“随便你怎么猜。”
“是库拉西亚斯大人吗？”
“呵！”
卡利南突然大笑起来。
鲜血从他的鼻子和嘴巴喷涌而出，但他毫不在意。
卡利南带着玩味的表情看着赵无忌。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我想起了奈杰尔先生的问题。”
“他问了什么？”
“他问我，你真的相信库拉西亚斯死了吗？”
“就凭这个，你就认为我是库拉西亚斯？”
“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
奈杰尔先生和卡利南先生都超越了种族的极限。”
“真是了不起！
就凭这点，你就推断出我是库拉西亚斯。
沙之术士很厉害吗？还是说，因为你是沙之术士，所以才这么厉害？”
卡利南并没有否认赵无忌的推测。
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将世界变成这副模样的怪物，就躺在他的脚下。
他无法想象，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竟然能将地球破坏成这样。
赵无忌问卡利南：
“那颗紫色的宝石，是你的残留物吗？是残留的执念……”
“很好，你越来越让我感兴趣了。
你拥有我之前从未见过的天赋，我将通过你变得更加完美。”
“什么意思？”
“你想超越人类的种族极限吗？”
“像卡利南先生一样？”
“没错！
你可以接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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