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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询问小柳有没有在吴杰家里发现别的更奇怪的状况，吴杰自己也可以想一想。
小柳说起了一件事。
“那天晚上，我等到这男人睡死了后，就想翻翻看，他是不是在家里藏了什么钱。”
“翻箱倒柜了半天，一无所获，我不甘心，又继续翻找。
想找到钱，却发现了被打碎的相框，里面没有照片。”
小柳忽然有些害怕，“我至今还记得，那相框里面好像有水渍，由于光线太暗了，我没怎么看清，再加上很困，又来气，就跟着睡着了。”
“第二天离开后，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水渍，而是血。”
我看着周围拉上的窗帘，问道：”
这么暗的环境下，你是怎么看清里面并没有照片的？”
“那时窗帘拉开了一条缝隙，有隐约的月光透露进来，但是血是水，我还真没看清。”
“你该不会……在这里杀过人吧？”
小柳大胆的猜测，吴杰连连摇头，还有些愤怒！
“你胡说些什么？”
“不然怎么证明那女鬼一直跟着你呢？”
“就不可能是我的人格魅力吗？”
这话吴杰可能自己都不相信。
我与江牙子最奇怪的一点在于，吴杰没有钱，长的又很屌丝，女鬼为什么会看上他？
而且还对和吴杰有关系的女人相当抵触，甚至要出手。
我要了吴杰的生辰八字，简单一算，并没有算出有什么奇怪，或者吸引女鬼的地方。
那就只能是别的原因了。
按照小柳的指示，我们去了里屋，拿了那破碎的相框。
女鬼什么都不愿意说，只能从这些小线索调查起来。
小柳没有说谎，这相框确实摔了一个窟窿，里面也没有照片。
后面只有薄薄的一层纸壳在支撑，看着有些年头。
吴杰看到这相框后，先是一愣，两只手攥成拳头，更剧烈的抖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分明记得把它扔掉了！”
“连里面的照片也跟着扔进了火堆里，它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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