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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意这样说着却还是坐到了顾千书对面，“奴家只卖艺不卖身，无趣的很。”
“今日一见，我却是觉得你有趣得紧。”
华南意暗下吐槽，你倒是气人，给你个台阶，还想蹬鼻子上脸，可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爷可真给奴家脸，人家不过是个品阶最低的戏子，你都能如此夸奖，在那些小姐公子面前，更想不到会说的多么好听了。”
“这可是我唯一一次夸人。”
“唯一一次？”
华南意只当他胡扯，“当真？”
“千真万确，我从来不说假话。”
“爷都如此说了，人家自然是相信的。”
不过是让眼前的人高兴，华南意可有千百种方法，如今他却使用风月场所最低级的话语来哄眼前的人，这人如此高兴，可见是一个傻子。
“顾公子想见我可是为了听我唱戏？按平常我是不会在谁的面前单独唱的，可是你不同，我可以专门为你唱一曲。”
华南意抿了一口茶，稍一润嗓，“爷想听什么？”
“就你刚刚在台上唱的吧。”
“自然可以。”
华南意站起来，这次他没上妆，可顾千书却觉得他如此诱人，他眼睛轻轻一眨，都如此，顾千书的魂一下便被勾走了。
“怎么样？”
华南意的声音在顾千书的耳边响起，他竟是又生生失了神，此时他的神志还未回到脑中，想到什么便动身去做，顾千书贴上华南意的唇。
“我赎回你，跟我走吧。”
华南意向后挪去，“时间到了，我先行离开。”
华南意那一瞬间是动了心的，能被人从这里赎走，那可是天大的福分，可这又分明是此人心血来潮，等腻了他，想要抛弃肯定也是这般简单。
“等……”
顾千书的声音并没有把华南意远去的步伐叫停，顾千书一头雾水，不知是哪句话说错，才让华南意的态度大转变。
不知从哪里传来新式唱片的歌声，顾千书走在街上，越来越后悔刚刚的举动，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太莽撞了些，不过回想起那一瞬的触碰，心中还是有些高兴，不自觉地跟着哼起了一首小调，明天再去吧，他心中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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