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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抱了抱顾悦，蹭掉她身上别人的气息，才慢慢说：“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
他说话的表情和语气都无比正常。
是她熟悉的温和依赖她的模样。
所以刚才？
顾悦百思不得其解。
但很快，顾悦就知道林韬是怎么了——丧尸病毒没让他失去理智，但放大了他的情绪。
而他的情绪，他只会对她产生情绪。
欢喜、愉悦、爱、恨、憎，都只为她一个人产生。
每当有人跟她说话太久，他就会显得暴躁不安，情绪难以宁静。
要是说话的人碰到了他，他就会像之前那样发出警告和威胁。
如果那人没有悔改——
董定山用亲身经历告诉大家，如果不悔改再次去碰顾悦，就会被林韬掐着脖子往地上摔。
病毒似乎连他的力气都改造了，掐着董定山的脖子丝毫不费劲。
董定山差点被林韬掐死。
好在顾悦及时救下他。
董定山坐在地上不停咳嗽，他只是想央求顾悦出去找点调味料，再顺便给他点水果，他想做甜品——这都能命悬一线！
谁能有他惨？
顾悦冷下脸来，语气严厉：“林韬！”
林韬眨巴着眼睛，垂眸望着她，眼里渐渐布满委屈，声音又低又小：“你凶我——你为了他凶我？”
像只被主人踢了两脚的大狗狗，差一点就能哭给她看。
顾悦：“……”
早先她就逐渐发现，林韬情感淡漠，对生命毫不在意，跟上个世界的林忻一模一样。
只是因为理智约束，所以外表上的礼仪道德从不出差错。
但内心，极度冷漠。
以前他还能对其他人，维持表面上的关心和在意。
现在脑子里有了病毒，就完全不把他们当一回事儿了。
眼里只有她。
别人都成了跟他抢她注意力的敌人，冒犯到她就要死。
顾悦头疼不已。
温和的大金毛，转眼变成了嗜血的藏獒——
这可怎么办？
第31章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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