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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宋知书被问的一愣。
之前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心里已经有付雨柔了。
顾清雅再出色也跟他无关，他对顾清雅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
可被付雨柔这么直白的问出来，莫名的他心里竟产生了一些异样。
不过他理智还在，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
“我对顾同志只有同伴之情，绝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顾清雅也接了一句：“我也一样。”
付雨柔看看顾清雅又看看宋知书，点了点头。
“好，我记住你们之间的话了，要是以后你们产生什么惺惺相惜的情谊，知青点大家可是都亲耳听到的。”
反正以后要是这两个真在一起，那就打脸了。
顾清雅看着付雨柔的眼神更冷：“以后我绝不会多跟宋同志说一句话，这样你放心了吗？”
“我放不放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不客气了。”
付雨柔冷哼一声，也用不屑的眼神看着顾清雅。
装什么清高，又当又立的。
之前她说懒得计较罢了。
“你……”
顾清雅被这眼神看的心里憋了一口气，可是又出不来。
她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憋屈的感觉。
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
但不知道是拄着拐杖站了太久，腿麻了，还是被付雨柔气的忘了自己脚受伤的事。
一动，没控制好身体平衡，直接摔了下去。
“小心。”
宋知书看见下意识喊了一声，手都跟着伸了出去，显然是想扶人。
但伸出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抬眸看向付雨柔。
付雨柔也微张嘴看着顾清雅摔跤。
她发作，一半是因为系统任务，一半是接机发挥。
但她没想推顾清雅，她又不想真的跟顾清雅结仇。
哪知道剧情大神就是这么给力，她没动手，顾清雅还是摔跤了。
这摔一下，同样要恨上她。
“系统，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问。
系统忽然发出“嘀嘀嘀”
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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