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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打破重重铁律
“呃……”
闻听得岳含章所言，灵族长猛地张大了嘴巴，像是本能的想要辩驳些什么。
可是张开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话却已经说不出口，只剩下了一道很艰难且嘶哑的气音从咽喉中被挤出来。
而伴随着这一口气声一同被喷吐出来的，还有着灵族长残存的胸口之中的半口生气。
感受到生机真切的流逝。
忽然间。
那千言万语就忽地在灵族长的咽喉里烟消云散去了。
还说什么呢。
生死已定。
这是最为颠扑不破、真实不虚的事实。
是啊。
他就只是个叫门的，若闯不过这一关，岳含章如何能够应这一局？
圣族和道盟做了这么多的规划，耗费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却又将他撂在了最前面。
这是不是意味着在那些真正的“棋手”
眼中，自己本就极可能遭遇到这样的结局？
“没成想……没成想……”
他艰难的从气音里挤出了几个含混不清的字来。
但是不等他说完，那半口生气便已经溃散去了，此情此景，就活似是灵族长、奉圣教主那希冀灵族和奉圣教愈渐鼎盛却又始终功败垂成的一生。
只是，灵族长狼狈而悲凉的落幕，这会儿已经没多少人在意了。
岳含章轻笑声落下的时候，就已经先一步从他的身旁擦肩而过。
而偌大的星海，芸芸诸修，这一刻的目光都在紧紧地跟随着岳含章的身形挪动。
虽然这一刻。
不止一人的心中有着颇多偏向贬低的念头不断地涌现——
譬如灵族长不过初入外景境界，诚然有真灵凝聚，有王者神韵，但归根究底在这一境累积太低，缺了底蕴的夯实。
譬如妖族的王者与人族的王者不可同日而语，新生的这些妖王除却有着一般无二的王者神韵，根本无法与人族在外景一境一步步累积，最后百尺竿头一蹴而就的尊号王者相比较。
譬如作为新生种族的灵族，很有可能有着些不为人知的隐患，被岳含章这等医科领域的巨擘所现、察觉、利用。
但是很快。
就像是灵族长湮灭的那千言万语一样，这些念头也尽都在诸修的心神之中化作了飞灰而去。
杀了就是杀了。
不论他们鸡蛋里挑骨头也似的给灵族长加上多少限制的前缀字词，他就是妖族的妖王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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