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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老臣了，没人的时候，跟文帝说话，也不用那么拘谨。
“哦？那朕像什么？”
文帝好奇的问道。
孔断崖实话实说：“像个宠孩子的老父亲。”
文帝听闻，哈哈大笑了起来，道：“朕是皇帝，同时也是个父亲！”
“还是个好父亲。”
孔断崖接了一句。
其实他知道，文帝非常爱自己的几个儿子，只是因为他是皇帝，如果表现出对他们的溺爱，恐怕会让他们恃宠而骄。
所以一直以来，文帝表现的，都是一个严父，冷酷的皇帝！
文帝目视前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也不再开口。
孔断崖也不再多说，俩人默默看着外面的训练。
不得不说，程三刀的训练堪称地狱级别的，就连孔断崖看了，都不禁有些胆寒。
听着外面传出的哀嚎，孔断崖和文帝坐到了下午才离开，而秦远他们一直训练到了傍晚。
等到结束训练的时候，秦远只感觉浑身都散架了，身上都是泥水和汗水。
这简直就是古代特种兵集训啊！
这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程三刀的兵团，称为最猛的军队了！
凡是跟鲜卑作战有可能发生的环境，都被他安排了个遍。
什么泥潭，河水，负重等等……
走出练武场，秦远让大柱架着马车回去了，路上他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秦远在马上休息，让大柱去买水时，突然听到街道传来一阵骚动。
秦远虽然累，但还是掀开车帘，看到许多人走了过来，欣喜若狂。
秦远看到他们手中的物品，一阵惊讶，赶紧下车，抓住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等等！”
“放开我，有毛病吗……”
那书生被吓一大跳，刚想动怒，看到秦远是从豪华轿撵下来的，顿时蔫了！
这种轿撵的，他们得罪不起！
“有什么事吗？”
秦远指着他手上的物品，问道：“你这东西哪儿来的？”
书生一听，他是来问东西的，恍然大悟，也没了怒火，笑道：“哦，兄台说这蔡伦纸和羽毛笔？这是旁边那家工坊卖的！”
说着，他指了指街道尽头一家工坊。
秦远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不远处，一个工坊门口，被人群围的水泄不通。
那书生以为秦远也想要，好心提醒道：“兄台，这纸张很便宜，又好用，你如果想要，就赶紧去买，不然怕一会儿就卖完了！”
说完，他还拍了拍秦远，然后就离去了。
他走远后，秦远愣了一会儿，三观颠倒！
“抄袭老子的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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