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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姜九笙还是出去了，门口站着几个穿制服的女生，神情惶恐不安地议论着什么。
“买单。”
姜九笙走到面前时，着实把那几个人都吓了一跳，看到姜九笙后一副想说什么却又都憋着的模样。
“怎么了？”
姜九笙看了她们一眼，“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用吞吞吐吐的。”
有个女生呃了下，道：“姜小姐，您这个包厢已经付过钱了，不用再付的。”
姜九笙以为是苏子昂，不以为意：“把钱退回他卡里，这是我的包厢，我来付钱。”
“姜小姐。”
那个女生都快哭了，“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吧，我们哪敢把钱退给顾少啊。”
就差没说，要退您亲自去给啊。
什么？
姜九笙愣了好一会儿，才回了神，顾时衍刚刚来了吗？
“顾时衍付的钱？”
“是啊，顾少刚刚没有进去找您吗？”
姜九笙没再说话。
想到几分钟前自己和苏子昂在包厢里说的话，她不敢确定他听到了多少，但他来了没有进去找她，反而付了包厢的钱离开，已经不是个好兆头了。
姜九笙没有预想中的担忧和害怕，居然有种意外的放松，是那种终于把自己的秘密抖出来了的轻松。
“行，我知道了。”
姜九笙含糊地回了一句，拿着包离开了。
“姜小姐再见。”
那几个女生道了别，想起顾时衍刚刚站在门口时的场面，那股气场真是吓人。
出了会所后，姜九笙四处寻找着顾时衍的身影和车，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看到，想了想，还是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
男人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没有了白天的缠绵悱恻，让姜九笙陡然生出了一股退缩的心思。
“顾时衍。”
回答她的只有呼吸声。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没说话，他也没说，这样的沉默让姜小公主觉得狼狈，还是开了口：“中午一起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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