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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是电话挂断的声音。
顾思悠放下手机，看了眼躺在那儿的齐尔，走过去蹲在他面前。
“齐尔，齐尔。”
她喊了他好几声，他才醒了过来，转头看着她笑了起来，半梦半醒之间喃了句：“你回来了。”
这个笑容让顾思悠刚才的气都跑没了，心软了一大半。
她蹲着看着他说：“你在这睡是想上明日头条吗？”
齐尔手指在她额头上一点。
“我想跟你上头条。”
“我谢谢您，我还想再多活两年。”
顾思悠站起来，伸手去拉他。
“走吧，别在这睡。”
一路扶着他去了她家，顾思悠拉着他坐在她家沙发上。
“我去给你找床被子，你今晚就睡这吧。”
顾思悠说完后回房间衣柜里翻了条毯子出来，还没给齐尔盖上，就看到他突然站起来，然后直径冲向洗手间，开始吐。
这一晚上，他吐了好几次。
顾思悠忍不住骂他：“你胃不好学什么人家喝酒，现在总知道难受了吧。”
她倒了杯水递给他，还有胃药。
“把药吃了。
“
齐尔接过药吃下，闭着眼歪头继续睡。
顾思悠担心他半夜胃疼就坐在他身边守了他一会，结果自己却打了吨。
等到她察觉身边有动静，顾思悠又醒了过来。
她看到齐尔睁开眼按着头，看他眉头紧蹙的样子，想来是头疼。
顾思悠坐过去一点帮他按头。
齐尔感受到她存在后，自然而然的将头枕在了她的腿上。
“顾思悠。”
齐尔突然喊她的名字。
顾思悠嗯了一声。
齐尔睁眼看着她：“你为什么不能像从前那样喜欢我一样再喜欢我了。”
顾思悠给她按摩地手一顿。
她说：“因为你也不是以前的你了。”
齐尔抓住她的手，神色认真道：“如果我还是呢。”
顾思悠抽出手，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
“等、等你清醒之后，咱们再来说这些。”
齐尔扯着唇笑了笑：“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
那个主编吗？你看不上他的。”
他指了指自己：“有我珠玉在前，你看不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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