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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完了吗？”
此刻的王波，陷入诡异的沉默。
他很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王波的内心，甚至罕见的生出了想要作弊的想法，只是，面对直播间所有的目光，他知道，他不能，也不可能作弊。
方毅笑了，笑的很玩味。
此刻，方毅的直播间，弹幕甚至都已经停了。
“所以，现在是信了还是不信？”
听到这个问题，王波迷茫地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我还是不信！”
即便这一次，他还是输了，但是，让他信算命，打死他也不可能。
“信则有，不信则无。
我不强求。”
方毅耸了耸肩，不在意道：“既然你不信，那，这一次的连线就到此为止吧。”
王波犹豫了，他花了100万，虽然还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但是，就这么让他下去，他多少有点不甘心。
只是，在那之前他也确实和方毅已经约法三章，即便是他想赖皮，他也没有办法。
大脑飞速运转，王波突然想到了什么：“我们刚刚聊的，一直都是我的过去，你还没有算我要你算的。”
方毅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对方：“我知道你想让我算什么，不用开口了。”
在王波愣神中，方毅淡淡道：“关于你所谓的事业，一个月后，如果你还能继续直播的话，算我输。”
“什么？什么意思？”
王波有点懵了。
“字面意思，我说的已经够清楚了。”
方毅用眼神示意，工作人员反应过来，很快的，王波的直播连线被中断。
看着眼前的屏幕，反应过来的王波不由大骂。
只是，这一切，和方毅已经无关了。
王欣媛的眼神一直不离方毅，直到方毅重新回到自己身旁坐下，王欣媛依旧有点没有缓过神来：“你！
你……”
方毅仿佛猜到了王欣媛要说什么，笑着开口：“刚刚那个是加州旅馆，我很早以前做的曲子，突然想起来，有点手痒就唱了，不用那么惊讶。”
“不用惊讶？”
“方毅！
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方毅云淡风轻的模样，王欣媛已经忍不了了。
她一把上前，再次掐住了方毅的脖子，拼命摇晃：“说！
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扑哧……
一旁，柳青青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带动周围的工作人员也都没有忍住，摄像小哥倒是忍住了，只是，脸上的姨母笑怎么也掩藏不住。
“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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