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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楚歌。
高台上，澹台净莲同样露出一抹恶劣的笑容，眼睛都眯起来了。
若是相熟之人看到她这么一副表情，定然会明白，此时的澹台净莲，心情极为愉悦！
“没话说了？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了？”
见叶辰无语凝噎，女子脸上露出冷笑。
叶辰则是恼羞成怒的吼道：“那又如何！
是我唤醒你的！
没有我！
你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弭了！”
“我对你有救命之恩！
你帮我，难道不是应该的？！”
“说的这么好听，你个贱人！
还不是想要背叛我，投向楚歌这狗贼？！”
“不就是因为楚歌能助你重塑身躯吗？难道我没有帮你吗？我不也在为此努力吗？！”
叶辰彻底疯魔了。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某种东西正在极速流逝！
闻言，女子表情更加冷漠，眼中甚至闪过不屑。
“消弭，可笑！
我告诉你，纵使没有你唤醒，待到几十年后，我依旧能苏醒，你以为这寄宿着我残魂的戒指只是凡物不成？”
“救命之恩？你当真是想多了！”
“我会帮你，不过是感激你提前将我唤醒，且见你在族中如同一条野狗般被人百般欺凌，心中不忍，才有此念头而已。”
“如今想来，我当时真是瞎了眼，竟会觉得你是可造之材！”
女子越说声音越冷漠，似要彻底发泄出迄今为止心中堆积的所有不满。
“还有，你嘴上说的好听，为我寻找重铸身躯的灵材，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便是一株小小的养魂之物，都还需要我再三开口，你才舍得交给我。”
“叶辰，你就是一摊扶不起的烂泥，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对你的帮助，早就胜过了你那一点恩情！”
“这些年，为你重塑根骨是我，为你升华体质是我，为你寻找机缘是我，教导你修炼，传你功法，灵法，搏杀之术，无数次救你于生死边缘，都是我！”
“若没有我，你现在还是那个在家族中被人嘲弄，欺凌的废物！”
“而你，又是拿什么报答我的呢？叶辰？”
“几份养魂之物？几句口头承诺？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说到最后，女子的话语已然变成了质问。
而叶辰，脸色也陡然间变得如纸般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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