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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纪惊愕的看着宋灵玲和徐嘉沐的亲密互动，被方寒蕾伤得千疮百孔的心再多上一道裂痕。
只不过在她回神的那一秒，徐嘉沐身边的女伴朝她笑了笑就走了。
高挑的身材，漂亮的衣裙，精致的面容，优雅的姿态，就连性格与人交流的声音都那么温柔可人。
果然，能站在徐嘉沐身边的人定是极为优秀。
宋灵玲的出现，在无形中将桑纪比得体无完肤。
她在冬日里被人泼了水，部分衣物头发都湿透被周围人嘲笑，落魄狼狈不堪。
站在这几人身边，显得是多么的格格不入，仿佛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桑纪垂下眼睑，死灰般的神色爬上她的眼眸，将她灵动的大眼变得无神。
徐嘉沐走到桑纪身边，伸手拿下随意绑在乱糟糟头发上的头绳。
丝毫不介意她某部分湿哒哒的头发，轻轻地帮她抚顺，语气也如动作般轻柔：“怎么回事？”
想起刚刚被同学们围着骂，桑纪心有余悸地颤栗了一下，忍住心里的恐惧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没事，被同学撞到了。”
“那人还在喝水？”
徐嘉沐拐着弯提出疑问，怕伤到桑纪脆弱的心脏。
“嗯，他被我撞得磕到牙齿了。”
桑纪的声音平静到哀伤，逼着脑子转动，去应对徐嘉沐狠准的问话。
能磕到牙齿应该是直直的撞过去，碰到手杯子才会顶上牙齿。
那乱成一团的头发和歪七扭八的校服该怎么解释？
难道撞到人还被打了一顿？
徐嘉沐薄唇弯起，没有拆穿桑纪的谎言，护着她的自尊陪她胡言乱语：“有没有道歉？”
“嗯，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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