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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两人心知肚明。
晏西鸣眉眼清淡，“嗯。”
“为什么不说？”
小陈问。
晏西鸣没说话。
小陈似乎是知道他别扭的性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有些事情不说，人家是不会懂的，如果再耽误下去，指不定梨小姐哪天就跟别人跑了。”
“……”
这种事情知道是一回事，被人当面指出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晏西鸣冷漠地看向他，一副“你要教我做事？”
的表情。
小陈打了个哆嗦，“我、我就随便说说。”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轻柔的叫声。
“晏总。”
他们转头，看到了一身黄裙的左芸。
小陈暗暗吃惊，除了恒泰内部员工还有合作伙伴，极少人知道晏西鸣的身份，这个左芸是从何而知的？
“您还记得我吗？”
左芸看着晏西鸣，将落在脸侧的发丝拢到耳后，微笑道，“我刚出道不久时，参加了一个饭局，您帮我解过围。”
晏西鸣瞥她一眼，没什么情绪道：“没印象。”
左芸笑容不变，“您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也正常，可以从现在开始认识的，我现在在娱乐圈也算有点地位，应该能帮上您一些忙。”
小陈了然，老板身价不菲，再加上那张男女通杀的脸，不知有多少桃花折在他身上，眼前这位估计也是陷进去的一朵，可惜他们老板除了那个人，对谁都是性冷淡。
“不需要。”
果然，晏西鸣很快拒绝，视线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左芸笑容有些维持不下去了，望了眼梨念，轻声道：“恕我直言，虽然梨念最近风头正盛，但是她做贵公司的代言人资质还是差了些，我调查过，她代言后，贵公司的产品几乎没有带动多少。”
晏西鸣闻言，这才正视她，黑眸微微眯起，像一泓深潭，仿若能看透人心，“所以，你认为在背后嚼舌根的人更适合当公司代言人？”
左芸一僵，“我不是这个意思。”
晏西鸣说话向来不留情面，冷淡道：“连个正面形象都没有的人，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
左芸面子挂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
小陈一边同情地目送她，一边拍着老板的马屁，“您说的对，我们才不会用这样的人。”
晏西鸣懒得理他，视线又回到了梨念身上。
她拍完了一部分，正和导演说着话。
小陈叹气，回想这些年，追老板的女人一抓一大把，有豪门千金，也有性感嫩模，但都不曾让他有过好脸色，就在他怀疑晏西鸣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时，有一天，发现他在看一个十八线女星的视频剪辑，一个简单的吃饭动作都循环播放了十多遍。
当时他开玩笑，“您喜欢这种类型的？”
本是打趣，没指望他会回答，可许久后，晏西鸣竟然轻应了一声，承认了。
小陈大吃一惊，后来张罗着介绍给晏西鸣许多和这个女星同类型的女人，但都被晏西鸣冷脸拒绝。
于是他才知道，晏西鸣不是喜欢这种类型，只是喜欢这个人而已。
……
在导演的精益求精下，梨念拍完广告后，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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