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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高兴极了，给她工钱都涨了双倍，甚至让小虎子在店铺后面给她专门收拾出一间房间。
若是来早了，或者看诊晚了都能歇息落脚。
鹿灵感谢掌柜人好，这会儿困乏的不行也硬撑着与掌柜客套了几句。
眼下她攒了不少灵力，终于忙完可以去看阿容了。
路过玄虎街阴巷的时候，鹿灵站在巷口朝里面看了一眼。
阴巷里空空如也，竟是一个鬼都没有，阴气都减少不少。
鹿灵皱了皱眉，难道无头鬼托梦没成功？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前脚刚准备走，一股阴气忽然朝她袭来，好重的怨气！
冷的她哆嗦了下。
回过头，巷子口飘来一个白衣女鬼。
竟是瑞王府的苏清婉！
苏清婉眸光恶毒的的望着鹿灵身旁的高墙之上，好像和这堵墙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鹿灵知道，风华就藏在墙后面，都跟了她一路了。
“我认识你，你是容王的人，你很厉害，罗刹鬼被你伤了后，至今都没修复好那张脸。”
苏清婉转脸看向鹿灵，一字一句都极为渗人。
“你转头能不能连身体一起转？又不是无头鬼，干嘛学别人吓人。”
鹿灵瞪了她一眼。
瑞王的人，不，瑞王的鬼，她也不喜欢，准确的说，厌恶！
反正生前不是好人，死了也不是好鬼。
苏清婉被噎了下，她恨杀她的风华不假，恨容王也不假，但她最恨的，是无情弃她的夫君！
！
她尸骨未凉，瑞王竟能当她面与女鬼肆意快活。
活着的时候她是他的附庸棋子，死了之后更无价值可言。
“我晚上看见与你相识的鬼都被鬼罗刹抓去了，你不管？”
苏清婉满眼阴寒的看着她。
成鬼之后她能游荡在王府和京城，知道了以前不曾知道的许多事。
今晚更是亲眼看到样貌丑陋鬼罗刹前来抓鬼，逼问群鬼鹿灵的事。
不过她到底是瑞王亡妻，鬼罗刹没动她。
鹿灵就是能问神鬼之事的白泽之女，便是不动用一分灵力，也能感受到苏清婉鬼气中复杂的恨意。
她歪了歪脑袋，看了眼躲在高墙上的风华，随后抿了会儿唇，
“管不了，无头鬼该是能托梦给大理寺方丈的呀，京城方丈们，为何不管鬼罗刹呢。”
苏清婉成了厉鬼之后，醒悟不少，也没了做贵女的拘束。
她眸中布满猩红的血丝，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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