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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神表情有些复杂，这难道是传说中的随身老爷爷？
她尝试着呼唤了两句，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答复。
有些尴尬，竟然能把自己的心声都给听成了幻听，张小神觉得自己大概是有些太过紧张了。
大概吧。
但不论她再怎么胡思乱想，手头的事也不会变少。
她把书翻回第二篇目，小声的一句句读着。
等到张小神把这第二篇也给抠着字眼记在了脑袋里的时候，透着棂纸照进屋子里的阳光也有些泛红了。
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因为还没到晚上，张小神的门也没有拉上闩，来人便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张小神一看，是雪韶。
她的表情很奇怪，张小神分不出来雪韶现在到底是板着脸还是在笑。
就好像，是两张脸在不停地切换一样。
雪韶难道还是人格分裂？
但不论她之前是什么表情，在开口说话之后，脸色终于还是定格在了那最温柔的笑脸上。
“小神啊，我这次过来，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事？”
似乎是张小神的语气比起平日里冷淡了些，雪韶的神色有了些黯然。
“你进这观里也有几天了，我想问问，你对我们这些前辈怎么看。”
听到这个问题，张小神紧张了起来。
千算万算，她也算不到雪韶会这么直接的就问出来了。
“我觉得……你们都对我很好。
雪姐姐你又温柔又好看，师父和师叔他们对我也很好，教我东西，还送了我这个扳指。”
张小神说完，扬了扬自己的大拇指。
然而，直到张小神说完了这些话，雪韶都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能这样想，就够了，”
雪韶嘴上顿了顿，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小神，有些事情并不是雪姐姐要故意瞒着你，而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来，我们一步步的走，好么？”
雪韶一边柔声细语的说着，一边拿起了张小神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手心里。
张小神没有躲开雪韶的手，只是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应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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