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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声音里听不出来是喜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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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也感觉到了他的这种情绪，再看着许乐被彻底毁掉的双腿，手臂，一种哀恸从心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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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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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话，赤霄也问过，而且问过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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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赤霄，丁可，艾黎，都问过类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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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乐观向上的许乐同学这个时候都会回答上一句：<p>
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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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他没有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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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淡淡的看着岛屿中间那棵树，微微摇头：<p>
“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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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的表情有些纠结，她期待的话语，应该是问题不大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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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到许乐的样子，又觉得他说不太好也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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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纠结的选择……<p>
“哦对了，木偶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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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霄突然冒出了一个好像不太重要的问题，但这个问题也让许乐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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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应该算是个娃娃，有时候是女娃娃，有时候是男娃娃，应该是无法被定义性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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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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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非常尬的问题，却缓和了之前那种沉重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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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又一次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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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严肃气氛，被你一个问题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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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只是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失去手臂和腿……确实是很伤心的事情，不过没关系的，还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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