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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啊，让他来嘛，体大正好可以有一个去哈佛交换的名额。
对了，你可以直接跟他们说，学校没有预算，这次活动是他们提出来的，所有费用都由他们承担。
这种好机会不多，资本主义的羊毛能薅到手的时候，千万别跟他们客气。
我跟你说哈佛有钱的很，不在乎这么点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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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个……其实不用我们专门提，他们已经说了这次交流活动所有费用由他们来负责，包括双方教授在交流期间的工资、福利还有临时生活补贴都由他们出。
我到不是担心这个，听说这位教授明年可能会拿菲尔兹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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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听说过这个消息，不过只要大会还没开，就还没盖章定论，只能说可能性非常高，但他拿不拿菲尔兹奖关这次学校间教授交换活动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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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您就不担心他来把宁孑给拐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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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说陈校长啊，你真的是尝到点甜头就患得患失了。
你想想，像宁孑这样的学生，他真要走你拦得住吗？你就趁他还在体大的时候，能占到的便宜赶紧占就对了。
好，你这边拒绝了哈佛，人家转头跟燕北大学勾搭着做交流，来了一样能光明正大的天天往体大跑，你不是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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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如同醍醐灌顶，瞬间让陈永刚回过了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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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差一点点，他就给绕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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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老，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这个茬。
那行，我这边尽快让学校给哈佛那边回应，先把这个事确定下来。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明年这位邓肯教授跟宁孑都拿了菲尔兹奖，咱们体大也该全球扬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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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大能不能扬名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如果你能把这两个人都留下来，在国内再招上一些教授，把数学系的架子正儿八经的搭起来，未来体大的数学专业全球排名挤进前五十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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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挂了电话，陈永刚是真的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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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宁孑来了就是这四年一锤子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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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体大这个数学专业还能不能继续办下去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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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被卢正月这么一说，他的想法又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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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外面吹过的牛逼，现在是真想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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