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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娟病了，在床上躺着呢！”
“病了？我去看看她！”
昨天吃了个闭门羹，石秀秀今天说啥也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去吧！
那我就下地了啊！”
王婶出去了。
石秀秀来到石娟门前说：“石娟，你快点开门！”
语气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大方，听着很不耐烦。
屋里没有动静。
石秀秀把门拍得咚咚响。
“石娟，你快开门哪！
有啥事你说，老把自己关屋里是啥意思？”
屋里还是没动静。
石秀秀恼了：“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揣了！”
门咣当一声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石娟吓了石秀秀一跳。
蓬头垢面，神情呆滞，双眼无神，脸上还有隐隐的伤痕，这还是那个壮硕的石娟吗？这得的是什么病，让人一夜之间消沉成这样？
“你这是咋了？咋病成这样？”
石娟不答话，木木地转身坐回到床上，问到：“你来干啥？”
“我就是想问问你问张二孬了没有？前天晚上到底咋回事？”
一听到“张二孬”
三个字，石娟忽然性情大变，浑身哆嗦着说到：“别跟我提他！”
“咋了？是不是发生啥事儿了？”
石秀秀看到石娟的变化有些异常，不禁怀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走吧！
我啥也不想说！”
石娟努力克制着自己。
石秀秀急了：“到底发生了啥事？你到底有没有问张二孬？”
石娟终于爆发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问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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