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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白小菀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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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见她一贯伶牙利嘴的，难得吃瘪一回，倒也有趣。
继而想了想，“到时候秦三小姐问你，就告诉她，我身边虽然姨娘姬妾众多，却无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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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白小菀咂舌道：“你要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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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上官天寰轻轻笑了一声，“你这丫头，说话总是这么直来直去不加掩饰，叫人想不生气都难。”
招了招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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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
白小菀赶紧捂着脑袋，“你要敲我的头？还是揪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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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天寰问道：“有人经常这样对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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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哪里敢说楚烨喜欢揪她耳朵？也不敢说谢君谦爱敲她的头，只得咳了咳，“我一个没爹没娘的小丫头，四处讨生活，挨打还不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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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不愿意跟着我？在我身边，吃穿用度都不用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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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白小菀奇怪的看着他，“你到底咋想的啊？我也没啥长处，难道说……，你就喜欢找个带毛刺儿的，天天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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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果然欠打。”
上官天寰伸手捏住她的脸，软软的、柔柔的，像是水豆腐一样滑滑的，赞了一句，“到底小丫头皮肤都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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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心里毛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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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该不会是恋童癖吧？捏捏捏，还捏，有完没完啊？r
上官天寰忽然倾身，凑近看着她，“是不是在腹诽我？在肚子里说我的坏话？一看你的眼珠子骨碌碌转，就是满肚子坏水在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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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白小菀陪笑道：“多谢世子爷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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