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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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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侍卫一动不动，就这么守在店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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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掌柜的，你这酒，太烈了，有没有柔一点儿的。
老夫年岁大了，喝不得这么烈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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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等着。”
李安盼又被换了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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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涛端起那破了一角的瓷碗，眼神微眯，轻泯了一口，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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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这么多年了，怀念的就是这么一口。
掌柜的，来和老夫叙叙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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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盼点了点头，在他旁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碗，他觉得，吴涛这个状态，跟老掌柜很像。
老掌柜去世多年，李安盼至今也无法理解他的心态。
彻底放下？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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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老夫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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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盼没有说话，静等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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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多年以前，来这老酒馆，听了掌柜的一番言语，茅塞顿开。
入了官场这么多年，却落下了这么一个当街斩首的下场。
说来，这人生，也是……也是……”
吴涛忽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人生，波澜壮阔？算是吧，可悲？他不觉得自己可悲。
智计百出？谈不上，还不是被人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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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这么说我倒是记得你了。”
李某人想起，这人好像是三十年前，听了自己那番言论。
然后怀着巨大信心上路的那名官员吧？他忽然就有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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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差，写不出来了，见谅，今天便两更吧，明天补上，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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