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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回头，视线紧锁着顾时裔怀里的孩子。
钟书白重新走到了沙发处坐下，对着姜兮宝温和地笑了笑。
他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软一些。
钟书白：“小朋友，叔叔问你几个问题。”
看到去而复返的男人，顾时裔垂眸看向怀里的女儿，“不怕，爹爹在。”
姜兮宝倒是不怕，她甚至还有些好奇。
楼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引来了这么多的官吏和仵作。
难道是发生命案了吗？
姜兮宝坐在爹爹的怀里点点头：“你问吧。”
依旧是刚才的几个人。
钟书白：“你在园子里捡石头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三楼阳台有人？”
三楼阳台？
姜兮宝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
当时她正在捡石头布阵，倒是没有怎么抬头看其他的地方。
不对！
有的！
当时她在往东南方向丢石头的时候，曾抬头往上瞥了一眼，看到了有东西在闪烁。
姜兮宝倏然睁眼，把自己想到的东西告诉了他。
“有烛火。”
钟书白凝神继续问道：“有几根？烛火放在什么地方？有看到人吗？”
面对他一连提出的三个问题。
姜兮宝又仔细回想了一番，才认真回答道：“看不真切，依稀有好多根。”
“只看到了烛火，没有看到人。”
听到这，钟书白脸色凝重了很多。
云老太太出事的屋内，没有任何烛火燃烧的痕迹。
后面钟书白又问了好几个问题，语气里的压迫感也越来越强。
姜兮宝都摇了摇头。
他还想继续问下去，就听到顾时裔漠然阻拦的声音。
“钟警官，她还是个孩子。”
“抱歉，顾先生。”
钟书白合上手里的笔记，对着他和姜兮宝说道：“感谢两位配合。”
他们刚离开，姜兮宝就有些犯困地揉了揉眼睛。
季白进屋说了一下外面的情况，警方正在分批对今天前来参加宴会的人，一个一个做笔录。
“爹爹，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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