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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说我吗？”
褚杭并非有意在当事人面前说坏话，于是跪的很快，“抱歉。”
尽管没什么诚意，却让人想发火都发不了。
他说她可怜，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我们都是可怜人，所以才会聚集在这里，不是吗？”
褚杭走上前，轻轻和她碰了下杯。
“欢迎你来到我们的王国。”
霁娇娇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和霁凌关系亲密的男人。
文妍告诉过她，他叫褚杭，是这场晚会的发起者。
而对方和霁凌的关系.....她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十分亲密。
至少比自己和霁凌的关系要亲密的多。
她心里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想法。
或许，这个所谓的‘野心家联盟’并不是褚杭自己的想法，而是他身边这个鬼点子多多又风情万种的霁凌。
她终于重新把视线完完整整的还给这个女人。
许是许久未见，眼前的人稍微有一些陌生。
她穿着低胸的礼服，风情的恰到好处却又不显低俗，那一头利落的短发被发卡随意的别到一边，露出一只尖尖的耳朵，像暗夜里浮游的精灵。
“好久不见，娇娇。”
霁凌熟练的挤走褚杭，愉快的和她碰了个杯。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你总是让我感到惊喜。”
和平日里在学校时见到的霁凌不同，这里的霁凌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回到了自己熟悉的森林。
她不再穿着拘谨的校服，也不再板着那张冰雕般冷艳的脸。
她保持着一种放松慵懒的姿态，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监视着场内的每一个人。
这无不彰显着一个事实，这里是她的地盘。
然而这一次，是霁娇娇自己主动要闯进来的。
她忍着心里的不适，和对方碰杯，“谢谢。”
“我是专程来感谢你的。”
霁凌饶有兴趣的挑眉，“感谢我？”
霁娇娇看着她装傻，也不说话，兀自喝着自己手里的香槟。
“啊....”
霁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你是说照片的事吗？”
她从不否认自己做过的坏事，反而像是炫耀一般，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不用客气。”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个女人....霁娇娇捏紧了酒杯。
霁凌察觉到她的怒意，脸上的表情终于收敛了一些，认真问：“难道不是吗？”
“我以为你真的应该好好感谢我。”
她伸出手，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划过，那里正是她之前被霁母扇巴掌的地方。
霁娇娇眼中闪过一丝被人看穿的紧张，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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