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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乳饼呢？”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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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膳就有些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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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做的，必是好的。”
她坦言，“但供到佛前又散出，经手的人太多，我不敢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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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角落里的宫女怯生生开口：“奴婢、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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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宫正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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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正饶命。”
她吓得跪，战战兢兢，“隔壁屋的姐姐病了，她吃乳饼，还分奴婢一半……奴婢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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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宫正皮一跳，呵斥：“胡说八道什么？！”
袖中的手略微握紧，“你们都吃了，她病了，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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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低头：“奴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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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痢疾发病急，她进两日了，你还没事，应当无碍。”
司膳仔细打听，会儿倒是稳得住，“么看，不是乳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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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宫正却问：“你和我说实话，里得病的人，同其他人可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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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膳犹豫片时，艰难地点头：“那天，外头送了鲜杨梅来，我叫她洗了送各宫，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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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宫正沉默片时，斩钉截铁道：“就个宫婢查起。
你们的责任是轻是重，就看她病是怎么得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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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宫正不睡，何掌班自然也不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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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茶，垂看着地跪着的宦官，慢条斯理地问：“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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