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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疑片刻，口头答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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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鸿之看出她的心思，不点破，叹道：“罢了，既是如此，我再教你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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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若做出洗耳恭听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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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活在世上，是比男人少了点机会。”
他慢吞吞说，“可弱也有弱的优势，倘若遇到棘手的麻烦，不要死犟不退，退为进未尝不是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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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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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替你做的不多，可如今你户籍在我这，是我名正言顺的女，有一桩事却能替你保。”
晏鸿之神秘道，“听，我已为你寻一门亲事，等到了年岁，可回家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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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若惊讶，这都？≈gt;
她想想，马上问：“需要他死的时候，能马上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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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鸿之来端茶慢饮，准备欣赏她的失态，谁想听见这么一句，茶水险些呛进气管：“咳咳咳——你刚说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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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死，我怎么守节？”
程丹若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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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鸿之哽住，半晌才道：“这个，呃，今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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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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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秀女、宫女入宫的流程差不多，新晋的女官未有官职，需要先进为时半个月到一个月的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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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的是宫正司的典正，铁面无情，一上来就让她们站冷风里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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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乱，不能乱飘色，更不能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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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军训差不多，但比军训更苛刻。
尤是典正的话：“宫里住的是皇爷，是大夏最尊贵的人，不管你们前是什么份，进了宫，就得守宫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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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来说就是树立帝王的威严，打压个人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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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丹若左耳进右耳出，安慰自己，歹夏朝的女官是官，有敕书，不像满清，全是奴才。
但无论安慰自己，内心仍然无法否认，这不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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