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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打？”
王啸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现在？”
“明天吧。”
陈野微笑，“今天我有些累了，明天下午，还是在这里，我为你们提前准备好护具和擂台。”
“也好。”
王啸说，“那你先休息。”
秦鹿道：“我们先走了。”
一直躲在厨房里瑟瑟发抖的王文乐，听到他们要走了，这才支了个脑袋出来，装作刚听到的样子，说：“喲，你们就要走啦，不再这儿吃个午饭吗？”
王啸瞪了他一眼，王文乐便缩了脖子，嘟囔道：“怎么那么凶，我这不是和你们客气一下么……”
“明天见。”
秦鹿对陈野道。
“明天见。”
陈野温声道，“很高兴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
“我也很高兴。”
秦鹿说，“能够认识你。”
陈野冲着他们挥挥手，又对着王文乐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出去送客。
王文乐很是不情愿，扭扭捏捏的从厨房里出来，一副黄花大闺女出来接客的模样，给他们拉开了门，道：“一路顺风啊。”
秦鹿点点头算是应了声。
陈野大约是真的累了，坐在轮椅上半眯着眼睛，看起来一副马上要睡过去的样子，秦鹿轻轻的合上大门，吐出了胸口的郁气，对着王啸道：“找个地方喝两杯？”
“行。”
王啸同意了。
于是秦鹿便开着车，回了市区，随便找了个饭店，直接点了一箱啤酒。
王啸也不说话，坐在秦鹿对面，打开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才停下，把瓶子一放，说：“你真不怪他？”
“怪他？为什么要怪他？”
秦鹿说，“和你相比，这个选择至少是我自己做的。”
王啸又问：“值得吗？”
秦鹿笑道：“能看见你坐在我面前喝酒，就已经很值得了。”
值得吗，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秦鹿，包括他以前的队友，包括最看好他的教练，可秦鹿回答却从未有过片刻的迟疑，他知道这件事是值得的，就算付出的代价是那般惨痛。
王啸不说话了，继续喝着闷酒。
秦鹿也不劝，而是看着餐点点了几个菜，还问林遥之可有什么想吃的。
林遥之随便点了几个菜，却是想起了什么，道：“你们两个打过几次呀？”
“挺多次了。”
秦鹿说，“在学校的时候经常较量，后来毕业了，就没怎么对上了。”
“那谁赢的比较多？”
林遥之又问。
“当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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