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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对面人的轻笑声才讪讪放下。
有点尴尬。
“少喝些，不适应的话容易醉。”
顾辞羡柔声提醒。
沈柠曦乖巧的点点头，另起话题：“顾大哥，先前你找我问的画，有什么想法没？”
闻言，男人突然起身从对面坐到她身边。
见她欲闪，抬手轻轻按住她肩头，指腹接触着她肌肤，暖暖的，平缓的声线抚平她的紧张与窘迫：“别紧张，我不做什么，只是想给你亲自过目一下我朋友的需求。”
亮屏的手机里，罗列着需要画作的数量以及艺术方面的要求。
甚至标注着一系列的可议价格。
沈柠曦看下来忘却了身旁人的存在，连肩头温热的触感都忽略精光，满心满眼都关注在这份清单中。
若真能谈下来，成交价起码三千万打上。
画廊的净营额可达上千万。
如此一来，在开办展览、品牌宣传上便可以更好安排。
顾辞羡看她专注，笑颜盈盈，心头某处也随之柔软下来，真想把她藏进去。
得尽快找个机会向她表明网恋的事。
片刻后，沈柠曦双目冒星的说：“顾大哥，这些需求画廊可以满足，我们找个时间到画廊再谈吧。”
“好，都依你。”
这顿饭双方都吃得愉悦。
饭后，沈柠曦去了趟洗手间，顾辞羡则在包间等着。
大单即成的喜悦感仍悬在心头，沈柠曦对镜整理时嘴角都压不下去。
谁不爱钱。
正愉快哼歌时隐隐听到隔间里头有人小声说了句：“有人。”
沈柠曦停下动作，闭了声，竖耳仔细倾听。
等了一会，许是里头的人以为没人了才出声，沈柠曦非常确定自己听到的是男声：“怕什么，我们都快要订婚了。”
女厕里有男声？而且声音似熟非熟。
好似……
正怀疑之际，那两人从里面出来，整理衣服的动作顿住。
显然没料到外面有人。
更没料到是沈柠曦。
沈柠曦也处于意料之外的震惊中，打死都没想到竟是钟源和许星瑶二人。
看许星瑶唇上口红的搓擦，估计他们在里面……
一番僵持后，他们先低下头慌乱的飞奔而出。
沈柠曦呆愣着看他们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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