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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耀明看着他，“确定了，就黎枫了？”
祁衡屹：“嗯。”
徐耀明：“靠，你一个孤寡了三十多年的人居然比我先找到爱情，我一直觉得在我们这些人里，爱情这玩意是不存在的，都是利益结合体。”
祁衡屹：“我和黎枫不是。”
徐耀明：“你和黎枫在一起多久了？”
祁衡屹：“没多久，上个星期的事。”
徐耀明沉默了一会，感叹道：“你们在一起也好，黎枫挺好的！”
祁衡屹：“嗯！”
这个“嗯”
和他平时随意的嗯不一样，徐耀明愣是听出了骄傲的感觉，糟心道：“你赶紧回那边包厢去吧。”
祁衡屹拍了一下他肩，“嗯，一会黎枫埋单，记得让经理打五折。”
徐耀明太阳穴突突跳，“知道了，你赶紧走。”
祁衡屹把刚才抽走的烟给回他，推门出去了。
徐耀明把烟点燃，狠吸了一口。
祁衡屹从徐耀明那出来，路过一个拐角，看到两个男人很投入地在接吻，祁衡屹转开视线，却觉得其中一个有些眼熟，不动声色地又看了一眼，是于家明。
那时候，叶菁菁的合租室友说叶菁菁的男朋友是实习律师，于家明叶就是何硕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叶菁菁失踪还是于家明报警的，他们就默认了于家明是叶菁菁的男朋友。
于家明和叶菁菁在一起过，他应该是异性恋，他现在怎么会和一个男人接吻，难道他是双性恋？
祁衡屹若有所思地走远，进包厢前给梁志浩发了一条消息：重新查一下叶菁菁的男朋友是不是于家明。
还有，查一下于家明这个人。
回到包厢，大家都已经吃饱了，正在聊科室里遇到的八卦趣事，都在笑，气氛热烈。
祁衡屹在黎枫旁边坐下，黎枫转头问他：“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祁衡屹看着他笑得熠熠发亮的双眼，摇摇头。
黎枫遂又回到话题中，和同事们聊天，聊天中，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身体在慢慢往祁衡屹这边靠，两个人中间的空隙越来越小。
祁衡屹看他没意识地往自己身边靠近，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要不是场合不对，真想一把把他抱过来。
在祁衡屹和徐耀明出去的时候，黎枫喝了一点酒，回去的时候，是祁衡屹开的车。
祁衡屹想到他上次喝红酒喝醉了，问道：“难受吗？”
黎枫：“不难受，我就喝了一点点。”
祁衡屹：“下次我不在的时候不要喝酒。”
黎枫：“你是怕我喝醉吗？”
祁衡屹：“嗯。”
黎枫：“你酒量怎么样？”
祁衡屹：“还可以。”
黎枫：“那你上次和你朋友去酒吧，怎么会喝醉的？说到这个，祁衡屹，你知道你喝醉是什么样子的吗？”
祁衡屹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黎枫在那笑：“你喝醉后像个乖孩子一样，让你喝水你就喝水，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哈哈哈哈哈哈非常可爱！”
祁衡屹也笑：“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比较可爱！”
黎枫看着他，后知后觉到不对劲，“你当时没喝醉？”
前面是红灯，祁衡屹稳稳地把车停下，笑着伸手在他头上揉了揉。
黎枫瞬间炸毛，“你居然装醉！”
亏他那么贴心地照顾他，还帮他脱衣服，他居然装醉，黎枫想到自己当时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的样子被他清清楚楚地看着就尴尬，把脸扭向窗外，“居然装醉，你下次真喝醉了，你看我还管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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